魔法咸鱼辞若若!!

天光若死我为辉

【韩叶/古风架空】千梦 · 红尘愿

我今天差点瞎了,隐形丢了!结果上天眷顾!找到了!

老天都不让我开天窗……委屈!

拾.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场风寒折腾了小半个月的时间,家里的老奴把什么披风锦被棉衣暖手炉全都翻了出来,有心的还张罗着要给他添件狐裘的披风,说什么那东西最是抗风就算走在山上也不怕冷还说要给他那看上去弱不禁风身形单薄的小先生也准备一件,说着跃跃欲试一副马上要找猎人去山上猎狐狸的样子。韩文清急忙阻止,说着什么‘母亲入了道馆,清心寡欲我怎么好再添杀孽。’才阻止了他,看着自家老管家离开的背影才算松了口气,他可想象不到他家小先生看见狐裘披风会闹成什么样子……算了算了。

叶修此去又没了音讯,只留下韩文清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盼着过年,这么说来这场病还是有那么些许好处,那小半月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日子终显得没那么难熬。痊愈后,韩文清在院里伸展着这几日快躺僵了的筋骨,打了几套拳后却觉得兴致缺缺,自己已经数月未和叶修过招,也不知这么长时间自己进步了多少,也手痒得很。可要说去找茬生事,与人打上那么一架韩文清其人也是万万做不出来的,无奈只能无事去找这王城里有名的教拳师傅去指点一二,可惜只能点到为止,更何况他也算小半个叶修的徒弟再加上那些绝世的拳谱,他发现这对他功夫并没什么长进往后只好待在家里安心练拳。

可这世间从不缺好事之人,特别是这纨绔弟子如云的王城根下,你说要是不惹点事,好意思在这纨绔弟子堆里抬头么,这不青天白日几个官家弟子狗仗人势把一丁点大的孩子堵在街角,正被刚下学的韩文清撞见,那孩子不过五六岁的光景,应是刚上学塾的样子,也不晓得为什么身边没个小厮跟着,那几个比他大了四五岁的孩子围着他,语气挑衅的让那孩子当他的小跟班。这种事在这世上太多,看那孩子衣着也必是好人家的孩子,若要出头也有人家长辈,本轮不到他韩文清去管。

“小子,当我们跟班有什么不好,你一落魄子弟还要什么。”

“你父亲在京里不过芝麻大点的官,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家少爷了?”

“因公受伤怎么了?活该!谁让他多管闲事,还真以为自己能换个天下太平,他也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不,真以为天下百姓指他活了么?他做那点芝麻大小的事能得了什么?以为自己是神吗?”

那几个少年话说的越来越难听,这么大的孩子懂什么官场是非曲直,想来也是从家里学来的,只是这话像根刺一样扎在韩文清心里,他停下脚步转过视线看清了那个靠着墙角的孩子,脊背挺着笔直,嘴唇抿得发白,想反驳什么却不知如何下口,只得硬着骨头不低头,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直视那些比他高了一头多的少年们,决不妥协。

“你们几个干嘛呢。”看着那几人估计是因着连着大孩子都搞定不了觉得没面子,挽起袖子就要上手,那孩子依旧瞪着眼睛面无惧色,他家大人小厮也没个影子,韩文清便往前走了几步提高音量出声制止。

“你是谁在这多管闲事,知道我们是谁么!”那几个半大孩子听见喊声便看见站在他们身后几步之遥的韩文清,韩文清自幼练武身量比同龄人要高大结实那么一些,再加上他本就比那些人大了那么几岁端着一张凶巴巴的脸压迫感又多了几分。看见韩文清那些人心里自是计较了一番,后又想着自己人多加上父辈撑腰自然不会吃亏,他们左右看看,最后硬是由他们领头的人出来喝了这么一句。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说书的不都这么讲的,更何况是教训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酒囊饭袋,还需要理由?”那领头人比那几个一看就是娇生惯养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孩子有那么些许本事,可就凭他韩文清还没放在心上,他又上前一步,扬起头微微俯视比他矮了半头的人,眼里的轻蔑遮都不遮那么一下。这让从未碰过钉子的孩子头怒上心头,也未在心里计较是否能打得过眼前人,就为了自己的面子出了拳,无论是拳势力度都不够看,若是叶修在这肯定要嘲讽几句,说是当年韩文清那么丁点大的时候都要比他像模像样的多。这拳就像个纸老虎什么丢没打中,就被韩文清微微侧身给躲了过去,还没等收回去就被人一把握住手腕红着脸喊着疼,韩文清在心里翻个白眼他还没用力怎么就喊疼了,这要是用力了他不得归西了去,面上却纹丝未动只是顺着力道给人甩到一旁,然后从已经呆愣的人群里拉出那孩子,连一眼都没施舍给趴在地上的少年。

没理会在身后鬼哭狼嚎的那群人,韩文清拉着那孩子缓步离开了这是非之地,那孩子像个小尾巴似的缀在韩文清小跑着跟着走,韩文清觉得好笑又觉得像极了当年亦步亦趋跟在叶修身后的自己,不动声色的调整了步伐,让那人不必这么辛苦。

“谢谢大哥哥救命之恩,宋奇英将铭记在心。”那孩子像是酝酿了很久终于出声,后又想了想才出声,“大哥哥不怕那些人事后报复你吗?”

“不怕,他们打不过我。”韩文清觉得这小孩甚是有意思刚刚从那些人手里逃出来却在担心他会不会被报复,“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下次记得让小厮跟着你省得再遇见这些人。”

“平里南街宋府就是。”那孩子乖巧的回答,停了一会终于想起自己忘了什么连忙问出声,“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后好登门拜谢。”

“韩文清,他们若再找你麻烦让人来镇宁韩府找人,说是我的朋友就好。”韩文清没多想就答了他,却没想到那孩子听了他的名字忽然激动起来,走路都不稳当起来蹦蹦跳跳的开走了几步,扬起自己也不知是冻得还是激动得红彤彤的小脸,惊呼着,“镇宁韩府!!韩桢将军的家!大哥哥你是将军的儿子么!”

“是啊。”韩文清纳闷的应下,后来就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半大的小豆子开始说起了他包括他父亲对于韩大将军的喜爱之情,刚刚那点临危不惧的样子全抛在脑后,激动得结结巴巴从说着什么父亲总说他学了韩将军一丢丢的风骨就好了,还有什么他父亲一直把韩大将军当标杆,他自己以后也想当将军,临到家门口还拉着韩文清的手不停的重复这什么‘大哥哥你好厉害啊’‘大哥哥我以后也会和你一样厉害么’这种话,小孩子真切不加掩饰的崇拜压得韩文清直臊得慌,忙打发人回府省得家里人担心。最后,还听着那孩子喊着‘娘!我今天遇见韩大哥了!就是韩将军家的公子!’奔进了家门,莽莽撞撞还差点脚下不稳滑倒在家门口。

韩文清捏了捏额头,觉得以后要是在遇见这孩子不免要端着些“韩家大公子”的架子,才算不辜负那人对自己的一番期待。而后他从老管家那听说,这孩子的父亲是大理寺一不大不小的官员,是出了名的难搞,什么案子落在他手里一定要查得水落石出明明白白,管你是多大的官绝不寻思枉法,这样的脾气在朝上没少得罪人,那所谓的‘因公受伤’几分真几分假明白人心里也自有定夺。之后,不免对着孩子多留意几分。

那几个惹事的半大孩子也再没惹过宋奇英和自己的麻烦,韩文清只当那些人买到了教训不再多想,便相安无事的等着新年的到来。

既已入了冬这新年便是不远了,这京城不比往处,提早近一个月就已有了年味,在最繁茂的集里经常能看见大户人家的小厮来采买新年要用的东西,城外的农户也早早的进城将自己囤下的东西贩卖寻个好价钱也好置办些年货过个好年,布料店里塞满了平日里鲜少出门的大家闺秀,她们都是来挑个好料子想为自己过年添件新衣。而韩府却冷清了许多,夫人去了道观,少爷也早吩咐过自己看望过母亲就要回山上陪自己家的小先生,不过是上街买了些必需品,给府里的老奴们多发了些月例添了两件衣服也就无事了。

这日思夜盼的新年将近,韩文清这心里偏忐忑起来,仿佛那近乡情怯一般,竟希望所剩的小半月的日子走得慢些再慢些,韩文清觉得这样自己着实好笑了些,所有的事情与情绪一旦和叶修扯到一点关系仿佛都不一样,优柔寡断患得患失这些应于自己一点沾不上关系的词在此时却显得帖切得很。叶修的确自那日离开就杳无音讯这次更是放心得连张字条都没有,所剩的也只有那日他眉目含笑信誓旦旦许下的诺,可这人日日丢三落四的可别只是一时兴起哄他的……韩文清心里翻来覆去把几万种可能均思考了来来去去,把叶修的话咀嚼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正无论他来与不来他都是要回山上等他回来的,这样揣测人心的事他韩文清天生就干不来,他叶修说会回来,他便等就好了,无论归期几许,他总归能等到他。

除夕那天,天还未亮这王城已被爆竹声惊醒,城里最好的酒楼今日的位置在半月前就已经早早的被定了出去,家家张灯结彩,穿着新衣拿到零花钱的孩子飞奔上街上还未关门的店家去买糖人吃,这是一年中最好的日子。韩府也是早早就起了,韩文清看见那些腰背有些微微佝偻的老人都要道句新年好,家里的那些老奴也把他当自家孩子看,虽知道他是自家少爷不缺钱也会在得句过年好后塞给他几个铜板或什么新鲜玩意讨个好彩头。家里从早上起就开始忙碌,先是里里外外打扫了个遍后又到厨房里准备今的午饭,韩文清自在旁边的起了个小灶给遁入道门远离尘世的母上准备素馅的饺子,吃过了晚饭就拜别了家里人,吩咐了小厮套了马车向城外的母亲所在的清心观走去。

清心观虽和叶修那不入眼的狐狸窝一样都在城外,但一个城南一个城北距离甚远,要说这环境也是天差地别,清心观着落在城南一小山的半山腰出,绿林环绕仙气缥缈的的确确是个静心养身修仙问道的好地方,而叶修那处只那林子还显得有那点清幽的意思外,其余的倒是没办法比得了,可见这叶修占山为王也不选个好地方,后来思之这人估计是贪图他那竹林寂静进城还方便罢了。

啧,堂堂一狐仙还贪图那两步便利,真没仙品。

正胡思乱想马车已驶到了地方,车夫隔着门帘轻喊了句‘少爷,到了。’,韩文清应了声就躬身掀帘下了马车,又从人手里接过一直用厚被闷着一拿出车外还微微冒着热气的食盒。看了眼冻得手指僵硬的车夫,吩咐了句“拴好马也和我一同进去讨杯热茶吃,别再冻坏了。”就转身进了观里。

韩夫人应是早知道他这孩子回来,早派人在门口候着,一见他来忙快步向前迎上去开路,一边说着‘少爷夫人等候多时了。’一边要提韩文清提着食盒,韩文清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手上却不着痕迹的让开了那人伸来的手,示意自己拿着就好。

走过九曲十八弯的回廊,才算到了到了韩夫人的厢房。韩夫人的厢房是独立在道馆后的一处小别院,说是小别院也不过是一进的院子,室内的陈设也简单素净得很,韩文清总想年幼时候那个总爱簪花点唇娇憨如少女的娘亲应是随着父亲一起入了土,而如今立在这屋里隔着一层袅袅青烟身着布衣的女人只剩下这幅苟延残喘的身体在尘世间沉浮,等着那有一天可以与自己的父亲黄泉相见。

韩文清将食盒放在桌上,对着那个闭目诵经的人喊了声“娘”,那人睁开古井无波的双眼点了点头,倒是她身边从小一直时候他的嬷嬷笑着对他说了句,“文清来了啊,夫人这两天还念叨着你该来了呢。”又走过去拿起食盒说着去厨房找找碗筷蘸料,就关门出去留下他们母子两人好好叙旧。

“文清,你长大了。”女人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孩子,应是逢着除夕城里的鞭炮声依稀传入道馆让他有些恍惚,之前那个绕着她要零花钱非要拉着老嬷嬷去街上买糖吃的稚嫩少年已经完完全全和眼前的人重叠不上了。韩文清虽长得想她但眉宇间那股英气却是像极了他故去的父亲,少年人真是长身体的时候,脸上那点婴儿肥早就不见了,却而代之的是棱角分明,俊朗不凡的一张少年人的脸。她想,她到底错过了他的成长。

“娘入了道观,这么多年没陪你,你可怨我?”她伸手拂过那韩文清的眉间,没等他回他便自顾自说下去,“小小年纪怎么有那么多烦心事老皱着眉,你这性子也必是像极了你父亲,娘不求别的只求你这辈子平平安安的就好。”

韩文清看着他娘坐在桌旁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很多时候前言不搭后语的,但韩文清依旧静静的听着,他的娘亲自从他父亲去世起就缺席了他生命中的很多时刻,可他是不怨她的,他的娘亲是世上顶好的人,还记得他小时候和同伴炫耀自己娘亲一定是仙女下凡嫁给了自家爹爹,即使是现在这番样子记忆里那天仙般的人物也未蒙了尘。

去了厨房的嬷嬷不久也端着饺子回来了,韩文清陪母亲用完膳,天色已经渐暗,应是该告辞了,他琢磨着该如何开口的时候,韩夫人已经放下茶盏悠悠的开口,“文清,天色不早了,你就先回吧。”

他起身施了礼,起身离开行至门口时,他听见身后有人说,“不必挂念我,早些去,莫让人等急了。”韩文清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不知母亲是怎么知道的,话在嘴边兜了圈最后只是回了就,“儿子,知道了。”便离开了。

韩文清到了门口,发现马夫早早套好了马车就候在了门口,“怎么不在里面多待会,没事出来吃风,我出来自会叫你。”

“多谢少爷关心,也没出来多久,也就一刻前嬷嬷叫我准备一下,说您估计要起身了,我这才出来的,夫人还特地吩咐我手脚麻利些。”马夫忙回道,也不忘让着自家少爷上了马车。

马车比来的时候驶得要快了些,微微有那么些许颠簸,向着城北的林子一路奔驰。坐在马车里的韩文清心也一样起起伏伏不能平静,知子莫若母,他想有朝一日他该是带叶修去见他的娘亲,告诉她这就是他一直在等的人。

马车行到林边韩文清就让他停下了,剩下的一小段山路他表示他可以自己走,他提着准备好的食材一步步顶着寒风往山上走去,他想这次进门还能不能看见那人靠在门边站没站相的等着他,一看见他就嚷着‘小麻烦你怎么才来,哥都要饿死了’。或许他破天荒的做好了一桌子的东西坐在桌前,一边用法术护着饭菜饺子不至于凉了,一边等着看韩文清一进来惊讶的表情。他想了千千万万,但于他不过那人回来就好了,半晌他终于走到了房前,他深吸了口气静了静心,推开了那扇门。

什么都没有,还是昨日他离开时的样子,他刚买好的碳还放在炉边没有人动过,刚刚他设想的所有在一瞬间灰飞烟面,本压在他心底他最不愿面对也最真实的可能性摆在他面前成为现实。

叶修没有回来。

韩文清没哭也没闹,本来这也不是他的风格,他只是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生上了炉火,有条不紊的准备之后的事情。天色渐晚,屋子里只有燃烧得噼啪作响的炉火和随风摇曳的烛火陪着他,就算加上投在墙上的影子也不过两个人而已,还有一个是不会说话的活物,这年过得是当真没意思。

韩文清把在厨房忙活了半个晚上的饺子摆在了桌上,仍倔强的摆好了那人的碗筷,这除夕还好几个时辰才会结束,他应该……会回来的。他拿着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饺子,门边每有响动他总会抬头去看甚至跑过去拉开门向外张望,可每次都是空欢喜,

蜡烛几乎要燃尽,烛台上结满了蜡泪,炉子里的碳火也将燃尽,韩文清从未觉得夜如此的长,他拿着书倚在厅前的椅子上就着依稀的烛光看着卷上那些是懂非懂如天书般是字,这每个字他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他便理解不来了呢,他的心不在这,而在门外的杵在茫茫风雪里等着夜归人。

直到除夕的最后一刻,那扇门还是没被人敲响。韩文清放下书,吹息已烧到尽头的蜡烛,回到屋里和衣睡去,他似的认命般不再等,偏生忘记收起在桌上摆了一夜的饺子和属于那人的碗筷。

第二日,韩文清醒的很早。他睁开眼等着思绪渐渐回笼,在被里伸了个懒腰,掀被翻身下床时猛然想起他昨日和衣而眠哪来的被子,他转头看去屋里本该熄灭的炉火烧得正旺,他连鞋毒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转了一圈却没发现那人身影。好像这一切只是自己的一场梦,无论是清晨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还是重又被拢好的炉火,他未回来过,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可他不信,他不信命的行至厅前,终于在桌上发现压在那昨晚未收走的碗筷下的如过往的无数日子一样的被留下的字条。

“有些事耽误了,回来的晚了些,本想给你带个新年礼物来的……但真实太忙了,这玉佩先算着,等你生辰再一起补给你。嗯……饺子凉了,不好吃,还有我不爱吃鲅鱼馅的。”那纸条旁的确放着快成色上号雕着只小狐狸的玉佩,字条上前半部分是虽然潦草但还算公整的字迹,下半部分不知那人内心纠结了多久,词句斟酌了不知多久,勾画了数行,最后终于在字条的最低端,用难得的蝇头小楷写着,“哥错了,你别气。下次不会了。”

韩文清盯着最后那行字分辨了许久终于看清,复又瞥了眼所谓‘不好吃’却的被吃得干干净净饺子,笑着轻骂出声。

“骗子。”

 

 

想写个他俩过年真的是太太太……太……太难了

怎么说,我得说一句,韩小公子现在为啥感觉有时候像小姑娘似的,因为这是一种爱慕长辈的感觉,太过小心翼翼还敏感,叶修不知情还天天撩,所以这可爱的孩子就比较悲催。

长大就好了,长大就好!

前几天,在群里讨论老叶是啥狐狸,是哪的狐狸,毕竟除了涂山和青丘我真的不知道别的有狐狸的聚集地……本来老叶是红狐狸,火红火红的那种,但是小爪爪是白的!后来发现,藏狐比较适合!

emmmmm……九尾藏狐日天日地,感觉很牛逼!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话是不是有点多,不管!!!你们得给这么勤奋的我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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